“老婆大人,還有七天就是我的生日了。”紀殃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嗯,然後?”紀殃微笑着道。
“我想,我需要一個生日禮物。”紀殃撒嬌似的開口,沒皮沒臉的湊在白筱身上蹭着。
“知道了。”白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紀殃毛茸茸的頭。
一天以後。
“老婆大人,我的生日禮物呢?”紀殃從冰箱裏拿出白筱做好的布丁,一邊用勺子挖着吃一邊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筱房間前,靠着門框懶洋洋的問道。
“老婆大人,你幹什麽呢?”紀殃看着白筱房間緊閉的門,疑惑的問道。
“我在直播……”白筱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是嗎好巧,我我我我我……我先走了。”紀殃慌慌張張的跑了。
白筱繼續教着一些繪畫的小技巧,握筆的手很穩,心裏卻七上八下忐忑的不行。
白筱覺得他已經不敢看這期直播的評論區了。
兩天以後。
“老婆大人,我想到我要什麽生日禮物了。”紀殃舉着手機跑到正在炒菜的白筱面前,一臉興奮的喊道。
“什麽?”白筱手上動作不停,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啊。”紀殃的眼睛裏閃着亮光,興致勃勃的回答着。
“我?”白筱很疑惑。
“對啊,昨天你的直播評論區裏有人說的,你可以把自己綁一個蝴蝶結放在箱子裏送給我哎嘿嘿。”紀殃笑的十分二缺。
白筱無力吐槽,“……我先炒菜。”
“最好什麽都不穿哎嘿嘿。”紀殃繼續厚顏無恥的要求。
白筱深深的覺得,他昨天不看自己直播的評論區果然是一個正确的決定呢。
三天以後。
“哈哈哈哈老婆大人你看這個文哈哈哈哈。”紀殃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拍着沙發,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白筱把頭湊過去一看,只見紀殃的手機上赫然顯示出了這樣的內容——“糖兔: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老公你的巨無霸哔簡直太厲害了!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給我!全都給我!”
白筱:“…….”
白筱:某個人貌似該吃藥了呢。
四天以後。
紀殃可憐兮兮的看着白筱,道:“老婆大人,我的馬甲掉了!”
“嗯?怎麽回事?”白筱停下手裏的動作,放下畫筆看向紀殃。
“居然有人聽出了我的聲音!”紀殃一臉義憤填膺。
“噗。”白筱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我魅力真大!”紀殃摸着臉感嘆道。
白筱:“……”
白筱: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紀殃。
五天以後。
“老婆大人,你快來看!我寫的怎麽樣!”紀殃得意洋洋的把白筱叫到自己的電腦跟前,打開了電腦桌面上的一個文件檔。
電腦上面立馬顯示出來了一段文字——“為泱:“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糖兔:“嘤嘤嘤總裁大人不要吃掉我,人家一點都不想做羞羞的事情嘤嘤嘤!”
為泱邪魅一笑,挑起糖兔的下巴吻了上去。”
剩下的貌似都是一堆的不可描述,白筱已經不忍再看。
紀殃興奮的問道:“怎麽樣?是不是特別的文筆老練情節跌宕人物豐滿!?”
白筱吞了口唾沫,艱難的昧着良心道,“是。”
白筱: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六天以後。
“老婆大人!水果買回來了!你在哪兒呢?”紀殃開了廚房的燈,把裝着水果的塑料袋放到廚房的冰箱裏,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到白筱的半個人影。
就在紀殃尋尋覓覓之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咦?”紀殃從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只見白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短信內容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我在你的房間。”
一臉蒙蔽的紀殃:???
紀殃把手機放回口袋裏,亦步亦趨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紀殃房間的門是虛掩着的,紀殃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
房間裏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一片黑色裏似乎凸出了一樣物品,看形狀是一個正方體……一個箱子。
紀殃忽然莫名興奮起來。
他摸到牆邊開了燈,房間亮起來後,紀殃床前的那個紙箱徹底露了出來。
紀殃走到紙箱跟前,伸出手打開了箱子。
紙箱裏面有具一絲不gua的漂亮身體,柔軟的黑發上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精致的面容微微泛着紅,白皙的脖頸上纏了一個大大的粉紅色蝴蝶結,纖瘦的少年全身的皮膚都因羞恥帶上了粉色,看上去簡直可口的不行。
“白筱?送我的禮物?”紀殃挑眉笑着問道。
原本坐在裏的白筱站了起來,燒紅着臉點了點頭。
不懷好意的大灰狼紀殃伸出手去,把身體通紅的小白兔白筱從紙箱裏拉了出來。
紀殃把白筱用公主抱的姿勢放在了自己寬敞的雙人床上,深藍色的床單映襯着白筱雪色的肌膚,引得紀殃血脈噴張。
紀殃關了明亮的主燈,只留下了一盞略顯昏黃的床頭燈。
紀殃親了親白筱的額頭,溫溫柔柔的征求愛人的意見,“你這樣很可愛。我今天不想關燈,好不好?”
“嗯。你……輕一點。”白筱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紀殃不答,卻是輕輕笑出了聲。
紀殃從白筱的發頂開始,沿途經過額頭、嘴唇、下巴、鼻梁、鎖骨,脖頸,一路吻到ru尖,含住兩顆小巧的朱果,不輕不重的用牙齒摩擦咬合。
紀殃因為怕白筱疼,前戲做的很足,在兩瓣雪白之中的秘處揉按了二十來下,待到身下的人徹底情動,才伸出一指探了進去。
初探那處便是濕漉漉的,紀殃吃了一驚,笑問道:“出水了?還是自己弄過了?”
“自己……我自己弄好了。”白筱被自己穴裏的手指作弄刺激着,咬着編貝一般的牙齒,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白筱臀瓣間那點粉色含羞帶怯似的吞進去了一指,又陸陸續續的含了四指頭,反複摳挖曲節開拓出一個小口,紀殃才換上正經家夥捅了進去。
“唔。”白筱額上沁出細汗,手臂無力的搭在紀殃的肩背上,感覺到肉仞一寸寸的侵入,小腹處都好似被頂出了他體內紀殃陽wu的模樣。
不像白筱和紀殃告白那天晚上紀殃失控的第一次,急急忙忙的頂了好一會兒,最後借着白筱血才勉強頂了進去。
兩人第一次的時候白筱疼的厲害,卻顫着身子一聲不吭,任由紀殃去弄,最後秘處血肉模糊的,還發了高燒,把紀殃吓得不行。
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撕裂疼痛,這一次只略有些酸脹感,随着紀殃漸漸加快的頂弄,更是從白筱尾椎從傳來令人快活的受不住的su癢麻癢之感。
白筱被按着紀殃抽動了一陣便忍不住洩了,等到紀殃也洩了出來,白筱早已經是一副淚眼朦膿的模樣,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歇了會兒,紀殃便含着白筱粉白軟嫩的耳垂又做了兩回,弄得白筱滿臉是淚,嗓子抽泣求饒到沙啞,粉xue更是被紀殃天賦異禀的器物磨成爛熟的深紅,沒有流血,卻腫的不成樣子,可憐兮兮的吐出點白色濁液來。
紀殃抱着被弄得慘兮兮的白筱進了浴室,清理幹淨露出了尾巴的大灰狼紀殃後才心滿意足的抱着可口的小白兔白筱睡了過去。
七天以後。
早晨,紀殃依舊抱着累得不行的小白兔白筱,把對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裏。
白筱感覺到自己腰臀處有個燙熱的玩意兒來回摩擦,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往身後摸去,摸到之後立馬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老婆大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紀殃厚顏無恥的在白筱耳邊說道。
白筱覺得自己有點想爆粗口。
中午吃完了飯,紀殃一臉得意忘形的道:“老婆大人你記錯了,今天才是我的生日,昨天的禮物不算,今天再來!”
白筱楞楞的看着紀殃,說:“我記得的。”
“昨天那個不是生日禮物?”紀殃轉了轉眼珠子,反應的非常之快。
“嗯。”白筱非常沉着的點點頭。
“那我可以再要求一次嗎?”紀殃真是非常之無恥的一個人。
“不可以。”白筱吓得臉都白了,看着紀殃委屈的樣子,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那裏……還疼。”
紀殃笑得一臉猥瑣,臉上寫的滿滿都是“我懂的”三個大字。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怎麽寫好想标完結的作者硬擠的文2333333
向來開火箭的老箭長頭次在晉江開車好方。(RO怕被鎖作者君會把肉直接發在微博@七月霂涼)
蠢作者想問一下,營養液都是哪一位小天使給的(未簽約作者好像看不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