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易見時間差不多了,直接敲開了房門,一把把景樂兒推了進去,快速的關上門之後把耳朵貼在木門上。
其餘幾個尼姑也想貼過來,可看着冷臉站在一旁的至靜紛紛垂下了頭,只不過那耳朵卻撐的直愣愣的,絲毫不放過屋子中的人任何響動。
“真是矯情,這不是挺享受的嘛。”沒一會兒的時間,原本掙紮咒罵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男女交合的靡靡之音,樂易咽了口唾沫站直了身體,走到至靜身邊嘀咕了一聲。
至靜聞言只是看了眼樂易,“為師去歇息了,你們盯着點兒。”
“師傅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盯着的。”樂易谄媚的笑着,把至靜送到院子外,等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之後才走回來。
等樂易走回來的時候那幾個圍在屋門外的尼姑早把耳朵貼在門上了,紅着臉偷聽裏面的動靜。
“師,師姐。”一個尼姑眼角看到了走過來的樂易,急忙讓出了一個位置,其餘的尼姑也紛紛往旁邊挪動了一下,把最好的位置留了出來。
看到這些師妹們這麽的有眼色,樂易很高興的點了點頭,走到房門外再次把耳朵貼了上去。等樂易占好了她的位置之後,其餘的尼姑争搶了一番紛紛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外面的一番争搶弄出了一些動靜,可是裏面的“貴客”卻毫不在意,依舊興致很好,甚至弄出的響動比方才更大了些。而裏面女子的聲音也完全放開,聽的外面的幾個尼姑臉上更加的豔麗,樂易甚至把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口。
這邊的響動一直持續到半夜才消停,等裏面的“貴客”離開之後樂易她們幾個才把已經癱軟成一團泥的景樂兒用被子裹着擡了出來,扔到大通鋪之後砸吧着嘴回了自己的住處。
“夫人,那邊已經辦成了。”第二天,穆悠婉剛用完了午膳,想要休息一下,紫湘遣退了屋子中伺候的丫鬟才說道。
“呵,既然已經把不貞的名頭安在了她身上,那就要名副其實,省得那野種尋到機會再回到府中給瓊娘找不痛快。”穆悠婉把頭上的發簪一根根的拆下來,随後紫湘走過來把她的發髻打散以便她能好好的休息。
景樂兒到底有沒有失貞穆悠婉心裏是門兒清,原本她只是想着把景樂兒送到靜心庵堂,在尋個合适的機會處理掉她。可就在回到錦都的前一夜景瓊钰“不小心”說漏了嘴,知道了那次景瓊钰落塘其實是景樂兒做的,她的心思就轉變了,她要景樂兒在死前好好的享受一番被折辱的滋味,就連死她都不想讓景樂兒有個清白的死法。
“夫人,後面還要安排嗎?”紫湘一邊收拾着梳妝桌上的首飾一邊問道。
“有就安排,不用太過刻意。”已經趟上床榻的穆悠婉緩緩的閉上眼,絲毫不在意她的這個決定會對一名女子會帶來怎樣的傷害。
“奴婢知道了,夫人您休息吧。”紫湘點了點頭,放下床帏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屋子。既然穆悠婉沒有制止,那她就派人去搜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多去關照一下景樂兒。
景樂兒被送走之後又過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月中,景瓊钰才女的名聲再次響徹錦都,不過這次可不是因為做出了多優秀的詩詞,這次被稱贊的而是她作畫的手法。
除了兩次宮宴上展示的素描跟立體畫作之外,又流傳出了油畫跟沙畫的技藝,現在整個錦都的小姐們都在努力學習這幾種繪畫手法,即便是嫉妒景瓊钰嫉妒的要死的小姐也不得不強忍着心中的酸澀厚着臉皮來相府中請教。
而景瓊钰心心念念的那本詩詞集錦終于被她要到了手,在看到那幾本錦集上飽含了大多數她會的詩詞後,景瓊钰差點兒沒徒手把那幾本冊子給撕成碎屑,可想到說不準以後會有人提起這幾本冊子,才堪堪忍住心中的躁怒。
“主子您是沒有看到景瓊钰看到那幾本詩集後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紅黃藍綠都齊全了,若是把她的臉挂到天上,說不準錦都的人還以為是出現彩虹了呢。”剛跟纖竹接完頭的纖柳興沖沖的閃進景秀瑜的屋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剛才聽到的消息告訴給景秀瑜聽。
“得了,別侮辱彩虹了,就她那臉,呵!”正在給景秀瑜磨墨的纖梅不屑的撇了撇嘴。“再去取些去年收集的雪水來,沒見這雪水都快見底了嗎。”
“哎,還是銀耳在的時候舒坦啊,這樣的事兒她早都就準備好了。還有那風味獨特的糕點,”纖柳咂了咂嘴,“現在再吃錦都城鋪子裏賣的那些糕點,感覺怎麽都不對味。”
就在五日前,景秀瑜把銀耳送回了琉璃城的安府,這還是她妥協了一次又一次才把她給送回去,若是按照銀耳的意思,她是想直接留下不回安府了。
“行了吧,有的吃就不錯了,不然以後你的糕點都給小金子,那小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麽長的,肚子就是個無底洞。幸虧它不是只吃金銀銅這些東西,不然咱們主子再富有也會被吃窮的。”
“我去取雪水。”纖柳一聽以後要斷了自己的糕點,直接當沒聽到纖梅剛才的話一般,用鼻子哼了哼氣出了屋子。
“司徒長空還沒有離開錦都?”見沒了墨汁,景秀瑜也停下了手中的筆。
“沒有。咱們的人也只能大致的知道他們三人所處的範圍,至于具體的地方沒有詳細的探查。不過聽鳳七說,也就是明後天,最晚五天之後,西辰王世子應該要啓程回永州了。”
“而且咱們第三批鐵礦已經全都運出來了,那邊的礦脈本就不大,估摸着再有一個月也就結束了,正好西辰王世子回到永州的時候咱們的人也該撤了。”
“開采的那些勞工一定要處理好,還有那座礦山,盡量的遮掩一下,最好能在人都撤離出來後把礦道跟礦洞毀掉。”景秀瑜知道私采礦脈在墨國是什麽罪,她到不怕有人查到她,就是怕麻煩。
“奴婢已經囑咐過永州那邊的人了,主子您放心。而且鳳五鳳六已經到了永州那邊,即便是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他們二人也能應變。”
“主子,剛收到的消息,顯晉公府家的小兒子程德把路過咱們城外的莊子,不僅硬闖了進去,還要強占了去,而且還打傷了幾個奴仆。”去取雪水的纖柳不但沒取來雪水,還帶回來一個讓人不怎麽愉快的消息。
“顯晉公府家的公子?他怎麽跑咱們莊子那邊去了?都傷了誰?要不要緊?”正在收拾景秀瑜練字紙張的纖梅瞬間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眼中也閃過了銳利。
“來禀報的人說的并不怎麽詳細,要讓他進來嗎?”
“不用,先安排來人安全的回莊子裏去,告訴他,本小姐随後就到。”景秀瑜解開有些寬松的外衫,直接走進套間挑了一件男子的勁裝穿上,頭發也打散了,簡單的束在頭頂。
纖梅纖柳一見景秀瑜的裝扮,二話沒說,一個下去安排那個遞消息的人,一個則是來到左相府的後牆,直接翻牆出了府,去準備馬匹去了。
錦都城中是不允許騎馬狂奔的,所以換了勁裝的景秀瑜在錦都城中運用了輕功,等出了城之後才跨上了馬匹,帶着纖梅纖柳一路疾行,只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一座莊子外。
這處莊子也算是安玲珑嫁妝中比較好的一處,前面臨河,可垂釣垂釣可撈蝦;後面靠山,時不時的會跑出來一兩只野兔野雞來;兩邊都是良田,成片的田地裏,玉米已經快要成熟,黃橙橙的長勢喜人。
莊子的裏面還種了不少的四季果樹,這時候靠近牆邊的石榴樹枝丫上已經挂滿了果實,看着就讓流口水。也不怪程德在外面看了一眼就想要下這莊子。
不過這座莊子在明面上已經被景秀瑜賣給了一個跑商的商人,不歸屬左相府的管轄,不然程德不會在明知這是左丞相府的莊子後還會這麽蠻橫的闖進來,而且還要強占了去。
“小,公子,您來了。”看管莊子的管事見景秀瑜來的比那報信的還要快,當下驚訝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瞬間的事,見她今日來穿的是男裝也在下一刻改了稱呼。“人還在咱們莊子中,說要等莊子的主人來談談價錢。”
景秀瑜利落的從馬背上跳下來,沖着管事點了點頭,把缰繩交到了管事身邊的小厮身邊,自己則是帶着稍微改變了妝容的纖梅纖柳走進了大門。
“小公子,就這麽個破莊子,不勞您親自談價錢,公爺跟老夫人還等着您回去用與他們一同用晚膳呢,讓小的在這裏等着就好,小的肯定給您把這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還沒走進前廳,景秀瑜就聽到了從廳中傳來一道谄媚讨好的聲音,只聽這聲音就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揍那聲音的主人一頓。
------題外話------
先過渡一下,明天就要到片段二惹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