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重死了!”二狗試圖推開巫衍,可沒想巫衍紋絲不動,就在二狗反抗時,巫衍的吻就落在了二狗的臉頰和脖頸上,這種暧昧的而動作讓二狗立刻料到了巫衍的意圖。
“你不會要在這裏……快放開,這裏會有人看見的!”二狗拼命掙紮,可沒想到巫衍卻壓的更用力了,此時二狗的乳頭接觸到了粗糙的石面,本來就因為歡愛而敏感的乳頭充血變大了不少,摩擦的快感流遍全身時,二狗本能的倒抽一口冷氣。擔心被外人發現,二狗緊張的情緒使得身體更加敏感。
只聽巫衍輕笑一聲:“既然小狗不乖,那主人自然要略施懲戒了……”說話間,巫衍故意以陽物輕輕劃過着二狗赤裸的大腿。
“你……你別過來!”雖然二狗竭力反抗,然而他依舊無法抵擋巫衍的行為,借着泉水的潤滑,巫衍将分身送入二狗的身體之內。大約是因為緊張,二狗本能的後穴絞緊了,巫衍不得不輕拍二狗的臀部說道:“放松一些,你這是要夾斷我麽!”
“嫌緊就滾出去!”二狗回頭怒罵道,然而伴随着巫衍動作的加劇,二狗的罵聲就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低沉而沙啞的呻吟聲。本來此時的交合是巫衍臨時起意,沒想到此時二狗雙眼泛紅,深色的肌膚也因為水溫浮上了一層紅暈,加之二狗此時心有不甘的樣子讓巫衍覺得二狗美味極了,他翻過了二狗的身體,将其壓在了石頭之上,再次進入二狗的身體之內。
這之後的日子裏,只要巫衍一靠近二狗,二狗就會惡語相向,但是二狗反抗的越激烈,巫衍的興致就更高,于是巫衍不顧二狗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強迫二狗就範,看到二狗不甘的樣子,巫衍就覺得無比滿足。
這樣的行為持續到某日的清晨,醒來時,巫衍覺察到了從二狗身體的變化。作為玄靈山上的最優秀的巫者,巫衍能夠敏銳覺察到靈力的波動,這就意味着此時殊兒的身體已經存在于這個最适合他重生的容器。然而當巫衍把這個消息告知二狗的時候,二狗雙眼中寫滿了震驚,然而卻沒有巫衍預料中的憤怒。
那是一種釋然的神色。
二狗笑了,他嘴角帶着自嘲的笑容:“終于懷上了,還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不知為何,這自嘲的語氣讓巫衍心中有些煩悶,他開口問道:“你看上去很開心。”
“當然了,”說話時,二狗臉上的自嘲神情一直沒有消失:“只要生下這小子,我便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之後,”二狗頓了頓,直視着巫衍的雙眼說道:“之後與你永生不見。”二狗咧開嘴笑了。
那是一種不得不低頭的蒼涼,一種無能為力,只能被迫接受的無奈。
巫衍的心突然變得沉重了,一時間他竟找不到适合的語言回應。巫衍的手握住,又松開。他有些詫異,他本以為得知殊兒即将重生的消息時他将欣喜若狂,然而此時的他卻平靜的讓自己有些害怕。
一種可怕的想法突然浮上了他的心頭:難道正如巫靈他們所說的,他對殊兒,只不過是愧疚之情?這個可怕的想法讓巫衍倒吸一口冷氣。
如果他誤解了他對殊兒的感情,那這些無謂的堅持是為了什麽?他不問是非曲直,一味脅迫二狗就範又是為了什麽?
此時的巫衍像是走在獨木橋上的人,進退維谷。
當時他得知殊兒死訊,不顧一切沖入狼族領地抓回二狗為了讓殊兒重生,等他靜下心來,他卻發現這其中疑點重重,沒有人看到殊兒是如何被殺,青兒只是回報殊兒是進入狼族領地後死的。雖然二狗有嫌疑,但此時的證據卻不足以定罪。如果二狗不是罪魁禍首,一切只是誤會,那他又該如何面對這無辜的男人?他虧欠二狗的實在太多,二狗會原諒他麽?想到這裏,巫衍只覺遍體生寒,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巫衍茫然的看着二狗,而此時的二狗卻并沒有覺察到巫衍的目光。只見他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腹部,低聲說道:“這小子,大概多久能降生?”
“大約三個月內,”巫衍如夢初醒,連忙回答道。
“這麽快?”二狗詫異的問道。
巫衍點點頭:“玄靈山不同于人間,靈氣充盈山間,何況還有我的協助,誕生的速度自然也要快些。”
“果然是風水寶地。”二狗戲谑道,突然他覺察到有些不對,他轉頭問道:“等等,什麽叫,何況還有你?”
巫衍如實對二狗說道:“在此期間,我會為你注入靈力,催化幼體的成熟。”
二狗擡眼,一雙眸子警覺地盯着巫衍,不安地問道:“注入靈力又是用什麽途徑?”
雖然二狗沒有明說,但是巫衍能覺察到弦外之音,看得出來,他與二狗身體上的契合卻不能換來二狗對他的諒解。縱然二狗身體上沉淪,他卻一直排斥着兩人身體的交合。想到這裏時,巫衍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苦澀。雖然除去交合的方式,靈力注入也有別的方法,然而巫衍卻還是故意隐瞞了。
“就是……你想的那種方法。”巫衍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麽?”二狗又驚又怒,他狠狠拍了下身邊的矮幾,木質的矮幾不滿地發出吱呀的聲音。
巫衍連忙哄騙道:“通過身體交合的方法注入靈力是最迅速的行為,既然你想要快點離開玄靈山,那麽還望你多加忍耐。”
“好吧,”二狗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後他還是妥協了,他咬咬牙,以大字的姿勢躺平了下來:“事不宜遲,不要浪費時間!”
二狗的平靜讓巫衍有些詫異,他不解的問道:“對這個你不喜歡的孩子,你……你一點都沒有別的想法?”
“能有什麽想法?”二狗沒好氣的說道:“事已至此,我還能如何。”
“你還可以用辦法除掉這個孩子”,然而這句話終究還是被巫衍強行壓了下去,只因這種想法太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