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瘋了啊?”
嘗雲伸手想要摸後背,這蘇彥寧正好踢在他傷口上了,有些痛。
蘇彥寧被餓了三天,今天早上才被放出來,吃了飯休息了一天,這會好不容易才恢複了力氣。
本想下樓去找晏修的,沒想竟然在樓梯間遇到了嘗雲。
說起來嘗雲只是晏修養的情人,他本不用在意,但問題就在于晏修一直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雖然有錢有勢但從不亂來,怎麽就突然找情人了?
其實晏修要是找個明星美人什麽的,他還想得通,可嘗雲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學生,這就讓他想不明白了,自己究竟差哪了?
如果真的想要人陪,找自己不行嗎?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晏修竟然為了個情人罰他?簡直氣死他了。
所以剛才一見嘗雲他就生氣,沒忍住一腳就踢了出去。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住在這兒?”
嘗雲來了興致,扶着欄杆站了起來,“我沒資格你有呗,那為什麽被關禁閉的是你不是我?”
抱着胳膊,嘗雲輕蔑的看着蘇彥寧,“別太把自己當盤菜,人晏修都不搭理你。”
“你……”
蘇彥寧一把抓住了嘗雲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那你又算什麽東西?陪睡的下賤玩意兒。”
“陪睡怎麽了?”嘗雲用力握住了蘇彥寧的手腕,“至少證明他還願意碰我,不像你,脫光了他都不要。”
這也是他無意間聽到的,為了勾引晏修,蘇彥寧是脫光過的。
可惜,晏修沒動他。
“找死,”蘇彥寧徹底怒了,這事就是他不可說的逆鱗。
嘗雲坐的正好是樓梯轉角處,別墅大大的弧形樓梯能擋住一些客廳,正好,他可以看到樓下的人,而轉彎後的蘇彥寧卻看不到。
把一只腳放在下一層梯子,嘗雲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又如何?你去晏修面前告狀啊,看他信我還是信你?”
“嘗雲,你特麽激怒我了,”蘇彥寧氣得大叫,随即一腳就踢向了嘗雲胸口。
嘗雲穩了一下身型,随後毫不猶豫的就向後摔去,驚吓之餘,他還大叫了一聲“晏修。”
……
在蘇彥寧吼出那一句找死的時候,晏修就已經聽到了。
他正好沒欲望碰那什麽小魚,就想上樓去看看嘗雲,也不知為什麽,想起這些為了錢陪他睡的人,他總覺得嘗雲更好一些。
然而他剛走到樓梯口,就見蘇彥寧把嘗雲一腳踢了下來,急忙上前幾步,接住了摔下來的少年。
“嘗雲?沒事吧?”
“痛,好痛,”晏修雖然接住了他,但他還是扭了腳,此刻腳踝痛得鑽心,冷汗順着額頭就流了下來。
一把抓住晏修衣服,嘗雲嘴巴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哪裏痛?”
晏修有些着急,這嘗雲本就還生病呢,可別摔沒了,想着就急忙去撩他睡衣看,就見嘗雲胸前和背後的傷都在隐隐出血。
然而嘗雲沒去管那些傷,而是指着腳踝嗚咽道:“腳痛,要斷掉了。”
晏修蹲下一看,就見短短幾秒鐘,嘗雲的腳踝已經整個都腫了起來,彎腰把人抱起,放回了沙發上。
見嘗雲疼得不顧形象的哇哇大哭,晏修急忙讓傭人去叫卿少羽。
蘇彥寧:“……”
小魚:“……”
怎麽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