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下樓時,就見卿少羽正給一個女傭人紮針,就有些好奇的走上去看。
“你還會中醫?”
“中西結合嘛,”卿少羽應了一聲。
晏修其實也會一些醫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但他一看到藥草什麽的,他就能知道那是什麽,會有什麽用。
而這會看卿少羽紮針的手法,似乎有些年代了。
“你跟誰學的針灸?”
“我小時候拜過一個老中醫,”卿少羽一邊下針一邊說道:“他醫術很好,我跟着學了好幾年。”
晏修點了點頭,又問:“你知道徐家徐溫風嗎?”
“當然知道,那可是有名的青年神醫,可惜我沒什麽身份見不到他,不然我一定好好和他讨教一番。”
“嗯,”嗯了一聲,晏修站起身走了出去。
門口的保镖已經打開了車門,老管家親自出來送。
臨走上車前,晏修又回頭看了一眼屋內,老管家以為他放不下嘗雲,就說道:“先生放心,我會照顧好嘗雲的。”
嘗雲?
晏修搖搖頭,随即又看了看卿少羽。
“去給我查查卿少羽,而且防着點這人,別讓家裏人和他走太近,嘗雲也是。”
“好的,先生請放心。”
車子揚長而去,老管家也回身看向了一邊紮針一邊和傭人聊天的卿少羽。
先生不說他還不覺得,現在想想,二十來歲的年輕醫生,醫術似乎是有點太好了,而且會的東西也有點太多了。
這人,應該不簡單。
招來一個保镖,随即小聲吩咐了幾句。
……
卿少羽對外面的動靜了如指掌,一邊收拾銀針一邊勾了勾嘴角,心說這個晏修果然有問題。
收拾好東西跟着管家來到客房,卿少羽乖順的去洗澡換衣服,然後就去嘗雲房間給他看腳傷。
看嘗雲已經睡下後,就又自己回來了。
……
第二天一早,嘗雲是被傭人的叫喊聲吵醒的。
聽着門外叫他吃飯的大嗓門,嘗雲無奈翻了個白眼,“也就管家不在的時候才敢對我吼,老東西。”
穿着睡衣打開門,嘗雲對着門外的老女人吼了一聲,“別叫了,我特麽不想吃。”
随後‘砰’的一聲又關上了房門。
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老東西,只要晏修和管家不在,就會對他冷言冷語,也不知收了蘇彥寧什麽好處。
煩死了。
來叫門的傭人看房門被關上,哼了一聲就轉身下樓,邊走還邊罵,“一個賣屁股的下賤東西而已,也敢對我吼。”
……
因為腳痛,嘗雲又回去躺了一會,直到卿少羽來叫他才起床。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早上就聽到你的聲音了,就想着中午再來叫你,”站在嘗雲房間門口,卿少羽輕聲說道。
嘗雲換好衣服走了出去,張開雙臂讓卿少羽抱他下樓,只是……
“嘗雲,都十一點半了,怎麽沒人做飯?”
“只要晏修和管家不在,他們都這樣,”坐在沙發上,嘗雲輕哼了一聲。
“你不給晏修說說?”卿少羽翻問,“這飯都不做,我們吃什麽?”
“說了幹嘛?又不管我的事,”跛着腳站起身,嘗雲又張開了雙臂,“走,抱我去廚房,我給你做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