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以舉起來的第一根燒火棒,就是那個襲擊他們的黑衣人。
人在她回來的第二天被帶回來了,正好撞上了在走廊的珈以,擦肩而過的瞬間珈以疑惑地回了下頭,那人就朝着她撲過來,嘴裏滿口喊得都是,“不是我,是褚陵逼我幹的,他逼我殺了他的親弟弟……唔……”
之後的話被人捂着嘴堵了回去。
一群人用了各種異能把那黑衣人五花大綁,領頭的還尴尬地朝珈以笑了笑,竭力糊塗過這件事,“他摔下懸崖,腦子都摔傻了。”
珈以轉身就走,好似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可晚上臨睡前兩兄弟較勁似的來看她,她當着褚涼的面就問褚陵,“阿陵,那天有人襲擊褚涼的事,是你吩咐人去做的嗎?”
那一瞬間,褚陵和褚涼的眼裏閃過的分別是心虛和譏诮。
“當然不是,”褚陵又在床邊坐下,擡手摸了摸珈以的鬓角,朝她笑得溫柔又體貼,“你別聽朱勵挑撥離間,我那天就是去看看你們。”
珈以盯着他看了半分鐘,才軟化的表情,對他笑了笑,“好,那我相信你。”
她說完這句,好似沒看見褚陵臉上表露出來的滿意和喜悅,慢慢躺下去拉了被子蓋好,“很晚了,我想睡了,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
褚陵從沒有在她這裏受過這樣的冷遇,被迫走出去時,臉都是懵的。